“是吗?!” 忻嫔在月色之下笑起来,仿佛发现了什么可笑的事。 她只是不想分辨,此时此刻,那个可笑的人、那件可笑的事,究竟是什么。 玉蕤尴尬地垂下头去,“会忻主子,令主子一向是个何等谨慎的人,忻主子心下自然清楚。她在宫里十六年,自是看过了多少个皇嗣的生生死死。故此她刚得了七公主,自然将这十六年的见闻都使出来,务必求得七公主周全。” “故此……令主子心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