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想要叫主子欢喜。可是主子却依旧还是淡淡的,倒叫奴才心里没了底。” “奴才只是不明白——奴才究竟做错了什么?这些年奴才伺候主子,哪一日哪一事不尽心尽力了,主子缘何说恼了奴才,就再不肯原谅了?” 忻嫔听着也是陪着叹息,也仿佛不解地摇头。 半晌才道,“也难怪姑娘身在事中,看不分明;便是我这样儿旁观的,却也看不明白呢。” “若我是令姐姐,身边有姑娘这样得力的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