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兮转开头,望向窗外。 “忻嫔进宫这一年多来,她与我之间的种种,你们应当看得最为清楚。我闪躲,她还是能打蛇随棍上;我反击,却也不过只是损其皮毛,事实上伤不到她分毫去。” “进宫十五年,这一刻的无力感,是我从未有过的。便是从前面对孝贤皇后,抑或舒妃,我都没这样心烦意乱过。” “不怕叫你们知道,绝望之时,我也曾起过狠心,也曾想要用后宫女子千百年来传统的法子去—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