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立在椅子后头的玉叶都忍不住乐了,“哎哟,忻主子这是说什么呢?八旗有旗下的规矩,奴才等这样当官女子的,必定是内务府旗下的包衣出身;可是忻主子可是镶黄旗的格格……这话若叫人听见了,还不得误会忻主子这是诅咒自家有贬入包衣的风险去?” 玉叶气急了,说话也顾不上什么辞令、字眼儿的。婉兮忙轻轻拍了拍玉叶的手背。 婉兮自己含笑道,“忻妹妹言重了,叫我如何敢当呢?就算有人要当官女子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