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望。” “可是以我现在的年纪,以我在宫里这些年的过往,如今二十八岁的我,只能给你提供这样的意见。” 婉兮伸手,用帕子缓缓替忻嫔擦干脸上的泪。 “忻妹妹,这宫里的日子,得靠自己。最初的艰难,更得靠自己熬过去。” “别事事都指望别人帮你。都是后宫里的女人,谁跟谁都不是一奶同胞,便谁也没有义务帮你。” 忻嫔盯住婉兮,眼泪再度滑下。 “可是令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