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我其实爷才知道他与我是本家;这个消息我自己也从未对外张扬过,没想到倒没瞒过舒妃的耳朵去。” 舒妃一声冷笑,“凭令妃的家世,家族中有这样出息的人,令妃会不知道?我倒觉着,令妃的阿玛和哥哥,怕是早就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令妃了呢。” 舒妃指尖慵懒地拈着手里帕子角儿上坠着的穗子,“令妃又何必这般故作清高,说什么从不知晓呢。家族里有这么个管两淮盐政这么些年的族兄,令妃这些年多少事儿都是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