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身做了安排,妾身、妾身真是深感圣恩……妾身必定好好养着咱们的孩子,必定不叫皇上失望!” 皇帝含笑点头,轻轻帮那拉氏揉着有些浮肿的手,“那匾额,朕自然是为了皇后挂的。否则一个嫔御,如何当得起‘懋端壶教’那四个字去呢?” 皇帝说着,目光淡淡瞟过舒妃,笑意若有似无。 舒妃宛若被撕皮抽筋,已是木雕泥塑一般,愣在当场。 皇上在说什么啊? 那暗示中宫之德的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