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玛这才最是能耐。旁人都是逗人逗乐,阿玛才有本事逗人给逗出眼泪来……眼泪原比嬉笑更难。” 清泰老脸也是通红,只能又给女儿行礼。 婉兮忙给截住,扶着回到炕上坐。 按着旗人的规矩,二老上炕盘腿坐,她自己坐在炕边儿,也方便端茶递水地伺候。 清泰这才道,“不瞒令主子,皇上与奴才说起了抬旗之事,只是奴才不想要。” 婉兮五官扭在一处,“为何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