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壶说得对,在这个家里,已经没有人再能叫她受委屈;反过来说,倒是其他所有人的命运,都掐在她掌心儿里才是。 她深深吸气,凝住玉壶,却一时心中百转千回,不知该从何说起。 她的情形都落入玉壶眼底,玉壶便轻轻点了点头,“我明白了。福晋其实不是在怨恨篆香,九福晋怕是在怨怼九爷。” 玉壶抬眸望住兰佩,“福晋,我说得对么?” 心事被骤然戳破,心内鼓胀了这样久的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