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已是额角微微汗下,心头一片苍茫。便是还有隐约几点火星,可是燎原过后,留下的不是更加旺盛的火,而只是徒留下满地灰烬。 他朝婉兮叩首,“奴才替篆香谢过令主子恩典。只是篆香终归是奴才的家生子,奴才身为家主,便也恳请令主子,若主子给指婚,也再寻另外一桩婚事为宜。” “哪怕不是佐领,便是普通苏拉、披甲人,奴才也可送了篆香去。” 婉兮又狠狠心,“可惜什么旁的苏拉、披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