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轻笑,“他们并未偷懒,只是奴才更喜欢亲力亲为,故此大家一起撸袖子忙活罢了。” 皇帝“嗤”了一声,又换一种说法,“……那腐乳坛子,金贵就金贵在里头存着老味道。你都给刷洗了,那存了多少年的老味道就都没了!” 傅恒这回便不说话了,只是垂首含笑,任由皇帝将那一口邪气儿松出来。 他自己只管趁着皇上眉飞色舞的当儿,索性再多吃几筷子那三道菜。 船舱中一时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