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是奴才期盼的扬州。终究是见面不如闻名,还是自古文人过于溢美之词?” 婉兮的感喟,实则早已刺痛在了皇帝心间。叫他坐不下,从进扬州地界便只能立在船舷边。 若论诗词风雅,大清历代先祖都不及他。抒写扬州的那些诗词歌赋,早在他心里烙下深深痕迹。 他也多年神往,这一次终于能亲自前来,看见的同样不是自己千里迢迢想来看的这个扬州。 婉兮悄然抬眸,静静望着他的侧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