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只有一碗粥罢了。” ……若皇上那晚没有纡尊降贵,彻底放下皇帝的身份来给她喂了那一碗粥,她才不会接下来每个晚上都亲手做一样他爱吃的饽饽,预备好了放在炕几上,用小锅子温热着呢。 他们两个人啊,总归都为对方先留下一条门缝儿去。 她生气,他肯来,肯为她放下皇帝的身份去; 他耐心,每晚都来,喂了她吃粥,却也能尝出那饽饽的滋味来。 只有这两样儿都俱全了,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