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他。 “奴才何尝不明白,爷的心意,便是这一直煨在锅下的炭火。因为有了这炭火,奴才的心便是身处寒冬,却也没法子凉下来。” 皇帝深吸口气,还是紧紧凝着她的眼睛。 “当真?可是你明明……跟爷赌气。” 婉兮轻叹一声,“奴才是想赌气来着,终究心里那会子难受。奴才自以为病了两个月,赌了两个月的气,按着常规来说,这样病过又伤心,便应该是两个月后十分憔悴,身子清减了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