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婉兮倒真是睡踏实了。 原以为睡了这么些天,这晚上本该睡不着的来着。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好些天没好好吃饭,昨晚上那碗粥喝香了,肚子里有了垫底儿,这便睡得踏实了。 次日一早醒来,婉兮躺着没动,只挑开眼帘,悄然望了望那还搁在炕几上的粥碗。 空的,刮得可干净了。 她耳边现在还有那瓷勺儿刮瓷碗发出的那种动静儿,她当时连后脖颈都快听得哆嗦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