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面对众人,婉兮也只能深深埋下自己心下的疼痛。 毕竟玉壶的生死,对于眼前这些人来说,毫无关联。便是她的心上千疮百孔,人家又凭什么要心生同情去。 她深吸一口气,迎上那拉氏的眼:“主子娘娘说,这宫里要一代新人换旧人?妾身倒从未存过此等心思。” 婉兮眸光掠向纯贵妃、嘉贵妃去,“皇上潜邸里的老人儿,此时宫中都是举足轻重。纯贵妃、嘉贵妃必定还能为皇上诞育子嗣,便是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