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物、饰品全都卸下。面上洗净,再无妆彩,坦白露出被晒红、破皮的脸颊。 头发也按着男子的模样,编成男子的辫子。 站起身来,从镜中看着自己。 已经不再是宫里的献春、玉壶,甚至不再是宫外的闻杏。 此时镜中的,是一个雪域男子。 眉眼之间的羞涩,一点点变成硬朗、坚定。 她对着镜中的人微笑。 “苍珠……从这会子起,我便是你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