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傅恒拜别德保,转身回到军机处,略一思量,便立即告知门外的传旨太监:“请回禀皇上,奴才傅恒求见。” 太监去回事了,傅恒坐在值房里,细细又将德保的话回忆了一遍。 他伤心,那个小小的、他的血脉,刚刚来到这个世上一个月,甚至还没来得及在兰佩的腹中显出形状来,便这样夭折了。他心上的疼痛,无法抹除。 可是他却更留意到德保转述那段话的特别——那段话从头到尾,通篇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