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绪万般翻涌,心神却也还是要从遥远的大金川回到眼前。 心绪便也平定下来。 他又轻抚了抚茱萸的长颈:“天晚了,你也该睡了。” 松开手,不去看茱萸留恋的目光,他毅然转身,朝着正房走回去。 正值七月,万草生花,便是房檐下暂时用不上而堆在一边的花盆里,也不知什么时候生了野草。前些日子看还是小小一根绿芽,这会子竟悄然开出了紫红的花儿。 傅恒在夜色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