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了翊坤宫,玉壶轻声问婉兮:“今儿纯贵妃这是怎么了,看样子像是一直在挑淑妃的刺。从前这些年,也没见纯贵妃与舒妃之间生过什么龃龉啊。” 婉兮垂首:“你说的是。舒妃这些年的性子一向孤高,极少与人生了嫌隙;纯贵妃就更没有必要去招惹她。可是今天,两人的性子仿佛都变了。” 玉壶点头:“奴才听着,纯贵妃的话还一句一句向皇贵妃痛处上去戳,总是故意将九爷的煊赫与皇上怀念孝贤皇后说到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