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“天津”,玉壶的脸便也红了。 “主子!当真羞煞奴才了!~” 婉兮眨眼轻笑:“羞什么?女长续嫁,你如今已到了这个年岁,若还不出嫁,便是我的错了!” 婉兮捏住玉壶的手:“你自己说,究竟是想等到回京,待得大行皇后的丧期过一段,我再跟皇上请旨;还是干脆到了天津,我就先偷偷跟皇上请了恩典,将你直接留在天津算了?” 玉壶又羞又急:“主子,不急于这一时吧!好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