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春倒抬起眼来,淡淡瞟着婉兮笑:“我们?令主子,没我的事。不过你将我算在内,我也可以理解:终究你带走的人是她,不是我。不过令主子还要好好想想,她从前得过疙瘩的事儿,发生在她进宫之前,我又怎么会知道呢?” 婉兮高高扬起头来,心下便也是苍凉的沉肃。 是啊,是了。玉壶得疙瘩的事,这宫里从头到尾知道得最为清楚的,唯有皇后罢了。便是还在长春宫里的挽春,都未必知道得那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