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过去的事也好,这回的事也罢,终于都过去了。从今往后,我便怎么都不准人欺负了你去。便是皇后也不行!” 献春却又跪下。 婉兮急得又跺脚:“这是做什么说的?刚刚说的好好的,你怎么又跪下了?” 献春仰起脸来,刚被泪水荡涤过的眼更为黑白分明。 “经过这回的事,奴才与傅家、与皇后的情谊便是彻底断了。奴才不愿意再背着如今这个名字。奴才已不是长春宫的人,而是永寿宫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