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婉兮跺着脚走到北炕上坐下,“你拧,你真拧!我是怎么都说不听你是么?” 献春自己却已是眼泪哭干,反倒释然浅笑:“奴才是拧,可是也唯有这样才能叫奴才心安。主子便由着奴才任性这一回吧。” “不然,就算奴才跟了傅二爷……这一辈子也无法心安。” 婉兮又坐在北炕沿儿上掉了一会儿眼泪,然后缓缓抬眸,瞟了献春一眼。 献春早已微笑等待。 婉兮这才也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