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反倒觉着自己来得晚了。” 婉兮迎住皇后的目光,眸光流转,淡淡一笑:“实则妾身七月间就该来,从主子娘娘跟献春发作的时候就该来。算到今日,已是迟来了三个月。” 皇后微微眯了眯眼。 婉兮垂下头去,手指静静抚着自己右侧襟口的白玉葫芦坠儿。 “或者说,妾身早在七年前,也就是乾隆五年刚进宫的那会子,就该来了。” 皇后目光落在那枚白玉葫芦坠儿上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