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再痛快一把罢了。 婉兮瞟着双全,缓缓点了点头:“是啊,来过这儿的人,谁能忘得了呢?起初总至少有好几个月,午夜梦回都会又站在这个院子里。梦里都是深更半夜,都是星月无光,我就这么一个人儿站在这儿,看着这灰瓦的屋子,然后出一身的冷汗,醒来之后抱着棉被还在打摆子。” 双全点头笑笑:“令主子说的是,凡是来过的主子、姑娘们,也都是这么说的。” “故此令主子也别叫奴才们为难,更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