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看,你自己却应应该是心知肚明的!” 皇太后如此说,婉兮心下微微地一沉。可是她已经没有时辰用来慌张,这一刻她反倒更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。 择日不如撞日,那个人既然还不宜拽到皇后面前去,便不如用在这会子。 婉兮便颔首微笑:“回皇太后,奴才这样约略瞧着,倒觉着这肚兜儿像是奴才宫里的物件儿。” 婉兮说着回头望献春:“献春,你来帮我瞧瞧,这是不是——玉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