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嫔的眼已是红了。 “不管我在宫中曾经对你们如何,你们尽管都冲着我来,又何苦因我而拖累了我妹子去?!” 婉兮便松了手,退回去,又坐在了原来的那张椅子上。重又跟怡嫔拉远了距离,更方便看着彼此的眼睛说话。 “哦?‘你们’?看样子怡嫔在宫里得罪过的、要防备的,不止我一个。倒不知道怡嫔说的是谁?” 怡嫔咬住了嘴唇,一双干涸的眼宛若被困入浅滩的鱼一般,濒死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