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想到自己的病会过给了他去,她便真想咬舌自尽。 可是他却耐心,细致地用吻等待她放松下来。 他的动作,这次都仿佛对着珍贵的细瓷,绵长而轻柔。 婉兮终是忍不住被他焐热,一边抵抗身子伸出腾起的欢喜,一边却流泪哀求:“爷……求你停下。求你,立时便去熏蒸硫黄……” 他在她耳边却“嘘”一声:“你现在说什么都已晚了。既然晚了,不如抛开那些担心去,这一刻只想着爷,只享受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