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李玉赏荷包。一时一众奴才都赶紧谢恩,便都退下去了,将寝殿安安静静地留给主子和皇上两个人去。 婉兮扭着桌袱上的穗子瞟着皇帝,“爷方才那句话……奴才听着,有些意味。” 皇帝本是想进来看一眼就走的,可是这一进来竟然便舍不得迈步了。他便暂且将纯贵妃母子放在一旁,索性盘腿坐在炕上,将她给抱过来。 “嗯?什么意味?” 婉兮便红了脸:“爷是早知道玉叶是当年的二妞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