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兮忍不住有些脸红,侧眸望向身畔那长长的红墙去。 是谁?自然是她罢了。 四爷对她情深意长,用纯妃的皇六子永瑢平息下非议之后,这便又是整整一年半的专房……连她自己都怕皇上会腻了。 献春不知底细,自顾叹道:“那三个月……总归奴才是皇后主子身边儿伺候的,是没见皇上来过清宁宫的。便连奴才也不得不认为,是嘉妃独承了圣恩去。” “也是,终究嘉妃当时是住在关雎宫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