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去了,长春宫上下人人自危。 殿内自然只剩下皇帝和婉兮两个人。 皇帝还煞有介事吃了两筷头子的菜,细嚼慢咽了,才缓缓抬眸。 “爷查了内务府慎刑司的记档,知道谁去,谁掌刑,可是却没有具体刑名。这也是宫里一个旧窠子,没办法规定具体责罚官女子的刑名。那些精奇们的手段也都见不得光,故此一向都不写在明面儿上。” 他面上看似冷静,可是一双黑眸里已然万顷波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