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兮倒笑了,打开帘子朝李玉行了个礼:“谙达,我想求谙达便不奏此事了吧?” 李玉一怔,不过却也缓缓点了点头:“老奴虽然有些不解,不过老奴相信姑娘既然有此一说,便是有姑娘的考量。” “这一行,老奴对姑娘来不及照应,心下也是歉疚。这便遂了姑娘心愿吧。” 婉兮道谢,落下窗帘。 静静坐直了,浅浅微笑。 她承担下这个罪责,前头却也说明了,只是个意外。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