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这是作甚?” 他偏首,带了丝桀骜瞟她:“爷倒觉着这蜜渍的火候还不够。继续埋着,等火候够了再启开。” 婉兮瞠目:“爷!火候已够了!海棠果就吃这种酸酸甜甜、入口又脆生生的,若再继续蜜渍,那就该成烂软的了!” 他不由分说,推了土,将那坛子就又给埋好了。 末了甚至还亲自跳上去,蹦着将那土给踩实了。 婉兮瞧着他那般的煞有介事,几乎生起悲愤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