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来她是皇后,咱们人在屋檐下,都不能不低头。我若有半点反骨,兴许怎么死的都不知道;二来么,”语琴瞟婉兮一眼:“不管为了你,还是为了我自己,我都值得继续与皇后虚与委蛇。总归能多探得一句话也是好的,总比咱们被瞒得铁通一样,什么都不知道才好。” 婉兮便促狭眨眼:“我明白了。日后,我难免还要与姐姐故意在面上别别扭扭了些。” 语琴哼一声:“那都不用演的,你今日这不已经做到了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