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命去做这样一件你并不想要的傻事去?” 婉兮眼中也润了。 她是感念陆姐姐对她的信任,却也是不知该如何与陆姐姐说起。 从认识陆姐姐以来,她一向都说得坚定明了:她所有故意办的那些傻事都只是为了出宫;她不想留下,不会为了任何人留下。 可是言犹在耳,不过一年的光景,她便都已经改了。她又该如何向陆姐姐启齿? 婉兮不好意思地瞟了念春一眼:“瞧我真是该死,那日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