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兮回到下处,自端了盆子打冰凉凉的井水,蘸了帕子给自己一下一下擦着那些被拧青了的地方。 这点子疼她忍得下。从小爬树采蜜,她没少了摔下来过;还有学骑驴那年,她也被那小青驴给摔下来过好几十回,有好一段时时间,她都不敢坐……这点子皮肉之苦她不怕。 她只是,觉得心里冷。 从前听陆姐姐描述贵妃的种种,终归还都是听故事一般,并未深往心里去。这一刻亲身临受着,才明白那种寒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