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哼了一声:“你且安心,爷叫毛团儿瞄着呢。他既没来,长春宫里就还没散。” 婉兮心下一跳。 他已捉着她的小手,绕着她的指头玩儿。 “爷问你,可记恨舒嫔?” 婉兮轻轻垂首:“有,但没有‘那人’希望的那么深。” “那人?”皇帝转眸来瞧她,悠闲地问:“……谁呀?” 婉兮咬咬嘴唇:“在后头传扬消息、等着渔翁得利的人。” 皇帝便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