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婉兮离开长春宫后,皇后看似闲闲看着佛经,却实则频频抬眼看向墙上的西洋挂钟。 那铜鎏金的挂钟已然打过了两次点儿,素春便忍不住含笑上前道:“婉兮去了两个点儿了,既然还没回来,那皇上便定然是将主子的心意收下了。主子自可宽心了。” 皇后也想笑笑,只是这笑意浮到唇角便留不住,末了还是凋零下去,只化作一声叹息。 “皇上虽然不想叫我猜着心意,故此在我面前还拘着,不想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