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还有犹豫,素春便哼了一声:“我知道你自己就有制通草花的手艺。可是你制的不过多是关外特有的花木,造办处里江南来的工匠没见过、造不出来罢了,方显得你手艺新鲜些。可其实若论这宫花的精致、逼真,你是怎么都比不上扬州工匠的手艺的。” 婉兮便也躬身:“姑姑教训得是。” 素春转身向外:“戴上吧,主子还等着呢。” 当窗理云鬓,婉兮望着铜镜里自己的模样。 进宫半年以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