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长春宫暖阁里,也多了几抹喜庆的红。无论是悬在墙上的大红福字,还是坐褥新换的红锦套子,抑或炕几上的托盘,处处漾着喜庆。 皇帝就坐在那一片鲜艳里,目光里涌起潋滟的微波。 “过来。” 终是两个多月没见,婉兮便忍不住撑着胆子抬眼盯了他瞧。大过年的,他竟瘦了。 婉兮手指悄然攥紧衣角,磨蹭着走过来,咬住嘴唇咕哝:“……这是皇后主子的宫里,可是我一来皇后就走,叫奴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