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春来叫婉兮的时候,婉兮正红透了一张脸,窝在炕上摆弄着她那对手闷子。 手闷子刚做得,就是用的那块银鼠皮。只是里外她都小心包了普通的布料,将皮子如絮皮袄一般给絮在布料里头,边缘也不出风毛,这样外头便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皮子。若有人问起,她也只说是兔皮罢了。 今儿戴着这毛板绵软的手闷子,打起雪仗来真是顺手。今儿玩得这样开心,便都是托了这手闷子的福。 献春推门进来:“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