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越是这样说,婉兮倒越是忐忑。她用力剥着手镯:“九爷,当真不行!” 傅恒便从腰带上举起她送的荷包来,“可你这荷包何尝不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?你用了同样独一无二的荷包与我交换独一无二的玉镯,又有何不可?” “咳……就我那还独一无二?”婉兮真是无地自容了,上前盖住那荷包面儿:“我这怎么敢跟公夫人的遗物相提并论?” 傅恒便笑了,垂眸专注凝视着她:“只要是你绣的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