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兮,我好怕。” 婉兮将语琴引进她住的后罩房,关起门来两人说些体己的话,语琴第一句开口说的便是这个。 婉兮闻言垂下头:“姐姐怕是该侍寝了。” 语琴攥着婉兮的手:“我还没近处见过皇上,这却说要侍寝……我完全不知他是何样的人,更不知届时该如何面对他。” 婉兮并不愿分辨此时心下如水雾一样飘起的怅惘究竟是什么,只垂首拍着语琴的手:“姐姐甭怕,皇上他是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