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叫毛团儿牵着马远远地落在后头,只与婉兮两个人并肩独行。 他侧首望她:“怎么,不希望我走?” 婉兮脸上一热:“只是不放心四爷的伤。那总归是我的罪愆。” 他低低一笑:“……嘴硬。” 婉兮心下毛毛的,全然不懂那股子陌生的不舍究竟是什么。 却听他说:“不是我自己想走,只是家里的事多,我一天都脱不开身。本来前儿晚上就该回去了,若不是遇见了你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