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透。 婉兮吃痛,“嘶”了一声。四爷长眉一蹙,便劈手解开了那帕子…… 只见一道歪斜狰狞的伤口躺在婉兮臂弯,如一条丑陋不堪的虫。 婉兮又羞又愧,忙向后想抽回手臂。 之前合药,她既紧张又生涩,于是只用钗子划开了皮肉便罢,没刻意减轻伤口,也没来得及小心包扎,虽然这只一会子,却也已是皮肉翻卷,血肉模糊了。 “别动!”四爷面色冷峻,抬眼泠泠瞪了婉兮一眼:“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