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她尚且还是个不知情爱的小姑娘,他也是个感情迟钝的榆木疙瘩,他陪着她慢慢懂得什么是感情,然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……怪只怪他太迟遇见她。 江修远在榻边坐了半刻钟,这才起身走出了厢房。今日之事,他这二妹妹做得委实太过。他该庆幸引来的是自己而不是别的男子,不然……不然眼下后果不堪设想。 江修远走出厢房没有多远,便瞧着着一袭月牙白锦袍的萧珩步履匆匆走来。 萧珩的脸色黑得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