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时就有些疑心,我阿娘当年怀了阿弟,便是这副模样,平日里爱吃的都不吃了,不爱吃的反而吃得欢快。” “余笙娘经常约我一道儿去上香,每次上香都会借口出恭,离开一小会儿。黄郎中来把平安脉,她也都借口躲了。我觉得奇怪,又没有寻到什么证据,便一直不好说出口。毕竟事关一个小娘子的清白。” 贺知蓉说着,迟疑片刻,还是继续说道,“就是大姐夫同她事发的那日,我见她寻下人打探大堂哥何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