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地便能听到他劈开竹子时清脆的声音,竹画如今在整个大庆都很有名气,贺阿爷便是从早到晚都不睡觉,也劈不赢。 “阿爷,院子里的桃熟了,我摘了一些,可甜了。” 贺阿爷听到贺知春唤他,手一顿,手中正劈的竹丝儿嘎嘣一声断掉了,他没有抬头,只是接话道:“阿俏来了,你阿奶煮了酒酿鸡蛋,你去喝一碗。” 贺知春吸了吸鼻子,两眼放光,“好叻,隔老远我便闻到香味儿了。” 贺阿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