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得不懂得……” 贺知春笑了笑,“婶子,那我先归家了,改日再来吃凉粉。” 说完,朝着家中跑去,远远地便看到贺知礼坐在角门上,那着一根棍子,在泥地上画着什么,“阿哥,你在这做甚?阿爹呢?” 贺知礼头也没有抬,“阿爹去府衙与何司士商议修堤坝的事情去了,君山银针不是赚了好些银子么?如今已经入夏了,再不修堤,赶不上汛期了。” 贺知春往院子里头探了探,静悄悄的,连贺知